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溥仪最后一次登基,小日子过得有多惨?
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0:51    点击次数:114
1931年9月18日,九一八事变爆发,不久后,东北全境沦陷。 1932年2月,日本在东北这片中国的土地上建立了一个“伪满洲国”,为了替这个伪政权寻找一个“主人”,日本人将被逐出紫禁城寓居天津的前清宣统皇帝“清逊宗”溥仪,弄去了东北。 借此一心光复大清的溥仪,也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三次登基以及随之附赠的第三次逊位。 将处于多方势力瞩目下的溥仪送到东北,日本人花费了很多心思,但他们送给溥仪的这个“皇位”,其实并不是大清帝国的皇位,伪满洲国只是日本控制下的一个傀儡,与大清毫无关系。 而溥仪本人也是到了东...

1931年9月18日,九一八事变爆发,不久后,东北全境沦陷。

1932年2月,日本在东北这片中国的土地上建立了一个“伪满洲国”,为了替这个伪政权寻找一个“主人”,日本人将被逐出紫禁城寓居天津的前清宣统皇帝“清逊宗”溥仪,弄去了东北。

借此一心光复大清的溥仪,也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三次登基以及随之附赠的第三次逊位。

将处于多方势力瞩目下的溥仪送到东北,日本人花费了很多心思,但他们送给溥仪的这个“皇位”,其实并不是大清帝国的皇位,伪满洲国只是日本控制下的一个傀儡,与大清毫无关系。

而溥仪本人也是到了东北后,才发现自己又又又又被骗了。

日本人为什么会选择溥仪当傀儡皇帝?

溥仪的这个“康德皇帝”到底有多少权力?

01 谁管我叫皇帝我管谁叫爸

溥仪第一次登基,当上大清末代皇帝,时年2岁9个月。

而第一次退位时,他的6岁大寿刚刚过去5天,换到今天,是个刚好读完幼儿园的小朋友,此后的十多年时间,他都只是一个困居紫禁城依靠民国政府供养的逊位皇帝。

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讨好地称呼他为皇上,但他明白,自己已经不再像祖辈那样,是这个庞大帝国的真正统治者。

因此,不管是紫禁城与天津的清逊宗,还是后来的伪“康德皇帝”,溥仪对手下侍卫杂役,乃至自己的子侄后辈,都非常苛刻。

利用这种天威莫测的手段,来展示与强化自己的权力与权威,常常一句“拉下去”,就把上一秒还在和气谈话的人拖下去打了耳光。

为了再造大清,溥仪一直努力跪舔各国列强,梦想着有一天,能依靠洋枪洋炮重回“轮椅”,啊不,是“龙椅”。

溥仪13岁那年,大英前威海总督庄士敦进入紫禁城,成为了逊清朝廷的帝师。

当时日不落帝国的太阳,还在西边高悬,年近半百的庄士敦迅速成为了溥仪的崇拜对象,在庄士敦的影响下,溥仪对西方文化推崇备至,他戴上眼镜,学习英文,砍掉了宫中的门槛以便骑自行车,甚至还“大逆不道”地剪掉了自己的辫子。

溥仪在自传中说:

我是一个中国人,可是在前半生中,我的心里总是对“中国人”三字充满自卑感。清朝的后期历史中的对外关系,使我对“外国人”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心。我自从认识了庄士敦,又发生了对西洋民族莫名其妙的羡慕心。庄士敦的谈话、送我的画报和自来水笔,以及他穿的衣服、皮鞋,衣服上的别针、袖扣,都曾使我对西方文明拜倒,因而自惭形秽。

我居然相信了白种人优于有色种人的论点,记得这论点曾是我和薄杰的共同话题。我的世界知识的课本,除阅兵、宴会、画报、电影之外,便是法国的香水和白兰地、英国的衣料和香烟、美国的汽车和留兰香糖、德国的拜耳药品和眼镜、瑞典的火柴和搪瓷、古巴的雪茄烟、挪威的鱼罐头、日本的玩具……

但以庄士敦为代表的英美列强,他们对大清覆灭的“悲惨”有怜悯,但对逊位皇帝在中华民国的政治价值,未必有多在意。

甚至,那种以东方主义视角出发,把溥仪当猴子看的猎奇心态,可能还更多一些。

《我的前半生》中,溥仪记录过一件事,说:

我对欧化生活的醉心和对庄士敦亦步亦趋的模仿,也并非完全使这位外国师傅满意。比如穿衣服,他就另有见解,或者说,他另有对我的兴趣。在我结婚那天,我就有了这种的感觉。那天我在招待外国宾客的酒会上露过了一面,祝了酒,回到养心殿后,脱下我的龙袍,换上了我平常爱穿的一套西式猎装。这时,庄士敦带着他的朋友们来了。一位外国老太太眼尖,她首先看见了我站在廊子底下,就问庄士敦:

“那个少年是谁?”

庄士敦看见了我,打量了一下我这身装束,立刻脸上涨得通红,那个模样简直把我吓了一跳,而那些外国人脸上做出的那种失望的表情又使我莫名其妙。外国人走了之后,庄士敦的气还没有消,简直是气急败坏地对我说:

“这叫什么样子呵?皇帝陛下!中国皇帝穿了一身西洋的猎装,我的上帝……”

溥仪不理解洋老师的失望,觉得莫名其妙,但庄士敦的心态不难理解,他常常批评太监的存在,鄙视满清宗室的保守,以先进文明的代表自居,还鼓励溥仪剪辫子戴眼镜,做个“现代文明人”。

但一旦他想对朋友们炫耀自己帝师的身份,那溥仪就必须将自己打扮成符合西方人想象的大清皇帝的样子。

不然就是失去了灵魂。

现在西方人天天嚷着要保护西藏、非洲等地方的原始与淳朴,其实也是出自这种心态。

毕竟,教猴子读书骑脚踏车这都很有趣,但想看猴子上树的时候,这猴子最好也还是去乖乖地上树。

相比较而言,日本人对溥仪的友好与尊重,在溥仪看来,那就要真挚很多。

1924年,溥仪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,随后住进了他父亲载沣的醇亲王府,溥仪恨冯玉祥恨得咬牙切齿,一心要再回紫禁城。

但他的父亲,前清摄政王载沣同志,仰望星空和带小孩的兴趣挺大,对大清皇位的兴趣并没有多少。

外加溥仪始终害怕冯玉祥哪天心情不好,会冲进王府来,送他去和圣祖皇帝为伴。

在亲王府居住不到半年,溥仪就决定离家出走,住进外国使馆,寻找外国人的帮助。

庄士敦负责替溥仪与各国使馆交涉,但他显然也知道,只有日本人最有可能庇护溥仪。

于是他先去了日本使馆,又去了荷兰使馆,两家大使都不在,他才不得不转头去找自家的大英使馆,而大英公使也确实如他所料,好听的话说了一大堆,一说实际帮助,那就全是下次一定。

最终接纳溥仪的,还是日本人。

日本公使不但很快同意了接纳溥仪,甚至让出了自己的私人房间给溥仪当卧室。

溥仪在日本使馆居住了三个月,期间还赶上他的二十大寿,日本公使特意下令,让出使馆礼堂给溥仪过寿,竭尽可能将礼堂布置得如同皇宫一般,连仆役都戴上了大清的红顶帽子,邀请了各地的遗老遗少,五百多人来参加寿宴。

后来溥仪前往天津,住进了张园,日本人对溥仪的关照也没有减少。

他刚到天津时,日本驻天津领事,后来的内阁总理大臣麻生太郎的外公吉田茂,邀请他参观日本侨民小学,还安排了日本小学生,站在道路两侧,挥舞着日之丸和黄龙旗,向溥仪欢呼万岁。

逢年过节,日本驻天津领事馆的外交官们,以及华北驻屯军军官,都会去张园给溥仪庆贺。

平时日本方面,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参谋,每周来给溥仪讲解国际时事与国内局势,完完全全把溥仪当成了一个真正的皇帝。

02 大清秽土转生失败

日本领事们,出于对自家天皇“现人神”的信仰,对溥仪礼遇极高,但日本帝国主义者并非全部如此,尤其是热衷下克上的日本军方,对溥仪的态度就非常暧昧。

早在九一八事变之前,日本关东军为了方便日后统治,就已经开始筹划要在东北地区建立傀儡政权,溥仪很早就进入关东军的视线,成为伪政权“领袖”的热门人选。

但他并不是关东军的唯一选择。

九一八事变后,关东军最早的想法是将东三省变做日本殖民地,由大日本帝国直接控制,因为东北人民的不断反抗以及欧美列强的压力,这个计划没有实现。

关东军迫不得已又在东北各地区扶持过一系列如“辽宁省地方维持会”之类的伪政权,但都不成功。

于是关东军参谋部,又以老牌职业汉奸于冲汉,充当表面领袖,建立了全东北性质的“奉天地方自治指导部”,以自治为幌子,在各个县组织“自治执行委员会”,夺取原本县政府的权力。

于冲汉 图源:网络

最终,关东军下发了一个“建国促进宣传运动计划”,命令各级机构炮制民意,呼吁建国。

为了让民意看起来仿真一点,关东军参谋部还特别指示,计划要分县、省“全满”三级进行,县级稍微含蓄一些,不明确提出建国;省里则可以明朗一些,最终由所谓的“全满大会”来提出建国。

1932年2月5日,溥仪26岁生日前夕,日本占领哈尔滨,东北全境沦陷,18日,日军控制下的伪“东北行政委员会”对外宣布东三省区完全独立。

三月底,张作霖的把兄弟伪“东北行政委员会委员长”张景惠,发表了一个所谓的“建国宣言”,伪满洲国正式成立。

现在很多人以为,有溥仪当皇帝的伪满洲国,是大清的正统延续,这是完全错误的。

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,伪满洲国都和大清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溥仪放弃天津的快乐寓公生活,跑去东北,这是一个被日本人忽悠瘸了的结果。

九一八事变后不久,已经投靠了日本的清朝宗亲熙洽,高高兴兴地写信给溥仪,说这次恢复祖业不成问题。

熙洽 图源:网络

随后日本特务头子,土肥原贤二也来到天津,劝说溥仪前往东北,与溥仪的谈话中,他始终没有承认这是大清再生,只是含糊地表示,等待溥仪的将会是一个帝国。

但再就业心切的溥仪,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陷阱。

11月8日,土肥原在天津策动了一场暴乱,随后派出军队,占领了天津日本租界外围街道。

11月10日晚,溥仪躲进一辆汽车的后座(后备箱),前往一家日本饭馆,下车换上了日军军服,然后前往码头,登上了一艘属于日军的小船,打算离开东北军势力范围后,再换成大船。

途中,他们碰到过张学良的哨岗,被勒令停船检查,日本船长假装要停船,却突然踩油门,加速逃离,中国士兵在后面连连开枪,吓得溥仪差点当场去世。

后来溥仪才知道,那艘船上准备着好几个汽油桶,如果半路真被拦下,那么他这个“皇帝”将会当场玉碎。

11月13日,溥仪到达营口,当时国联正在讨论九一八事变,为了防止在国际上引发更大争议,关东军只能以附近有匪徒为理由,将溥仪关进了旅顺最豪华的大和旅馆隔离,一直到第二年2月,伪满洲国的计划已经开始推进,关东军才向溥仪说明了情况。

关东军代表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没有对溥仪称呼他梦寐以求的陛下,上来就喊了一句阁下,当场把逊宗气到升天。

随后,板垣告知溥仪,他将担任“满洲国”的“执政”,并且明确告诉溥仪,这个“满洲国”,是日本控制下的“新国家”,不是大清。

溥仪在回忆录中说:

【听到从板垣的嘴里响出个“阁下”来,我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脸上来了。这还是第一次听日本人这么称呼我呢!“宣统帝”或者“皇帝陛下”的称谓原来就此被他们取消了,这如何能够容忍呢?在我的心里,东北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三千万的人口,全抵不上那一声“陛下”呀!】

他立刻告诉板垣,说: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,我当皇帝,这是满洲人心所向,若是取消皇帝称号,满洲人心必失。”

日本人最后给出的价码是先当两年“满洲国”执政,然后再由议会投票,制定一个恢复帝制的宪法,然后再“登基”。

溥仪听到议会两个字,再次变了脸色。

他本来还想继续讨价还价,但第二天,板垣通知说:“军部的要求不能再改,如果不答应,那你们就是有敌对的态度,我们就要用对待敌人的手段,来对付你们。”

而溥仪手下的心腹,已经全部被日本人说服,反过头来劝说溥仪答应,点不点头已经由不得溥仪。

03 做伪帝,是怎样的体验?

1934年3月1日,溥仪两年“实习期”熬完,再次“登基称帝”,建号康德。

不管是“执政”也好,还是后来的“康德皇帝”,溥仪手上的实际权力,大概和我收到的点赞数差不多多。

伪满洲国各个机构的首脑,虽然中国人不少,但每个部门里,都有日本人担任的高级顾问,任何事务都是部门内的普通日本顾问做出提案后,递交给主管顾问审核,最后交由高级顾问审批,只有高级顾问点头后,才会交给中国人去盖章。

汉弗莱爵士一定很喜欢这个制度。

在伪满的第一次国务会议上,熙洽等各部首脑,原本打算“按关系分赃”,把自己人塞进伪政府,然而不等他们开口,日本人就拿出了一份人事清单,各部门要害岗位全是日本人。

一阵沉默后,熙洽忍不住率先开口说:“这怎么成,伪满洲国,独立自主,请几个日本人当顾问没问题,主要官员全由日本人当,成何体统?”

总务厅长日本人驹井德三听完,哈哈大笑,说:“满洲国虽然独立,但日本人也是国民,有日本人当官很正常,更何况,满洲国的建立,这是日本人用生命换来的,日本人诚心诚意地希望满洲国富强幸福,那就必须有日本人的指导。”

看到熙洽依然不满,他站起来说:“你们有一个算一个,成立新政府前,都收了日本人的‘机密费’,现在凭什么捣乱?”

此话一出,满堂寂静。

这个“机密费”,“内阁总理”郑孝胥收了一百万,其他总长二三十万不等。

熙洽回家后,看着自己拿到的三十万,忽然觉得愧对列祖列宗,于是叫来两个心腹,让他们送还给日本人,没想到这笔钱,直接被这两人拿回家平分了。

1934年,溥仪“登基”前,他高高兴兴地“下诏”,让手下跑去北京定制龙袍,但没想到,日本人强迫他在“登基大典”上,只能穿军礼服,日后所有的重要场合,也只能穿军礼服,想穿龙袍,只能去“新京”郊外,祭祀清太祖爱新觉罗·努尔哈赤的时候,短暂穿一下。

而溥仪所居住办公的宫殿,日本人也不愿意称之为皇宫,一开始,这是“执政府”,后来,变成了“宫内府”,这种奇怪的称呼,源自日本的“宫内省”。

日本人对溥仪的控制,是一步一步加深的,溥仪“执政”之初,内阁总理郑孝胥以及个别阁员,还会日常带着文件来找溥仪,向他汇报工作;而后来,随着溥仪开始吐露出一些对“自己国家”的个人意见后,日本人很快就禁止了他与下级官员的接触。

后来,为了彻底控制住溥仪,日本人还给溥仪安排了一个新的助理,官职叫“帝室御用挂”,听这名字就知道,这个人负责开挂,溥仪的御用挂名叫吉冈安直,在天津时就和溥仪打过交道,还经常拍溥仪的弟弟——

溥杰的马屁。

一开始,吉冈安直对溥仪的态度是努力套近乎,还对溥杰说:“咱俩这交情跟手足似的,那我跟皇帝陛下虽然不敢以手足相称,但多少能算是手指与脚趾,我们也算一家人。”

后来,等到日本在东北彻底站稳脚跟,吉冈安直的态度也日益嚣张,开始控制溥仪对外的言行,所有发言都要由他事先草拟确定。

而也正是从这时起,吉冈安直的说法也从配不上做皇帝陛下的兄弟,变成了日本是陛下的父亲,关东军是日本的代表,所以,关东军司令也是陛下的父亲,儿子,就要听父亲的命令。

带数学家吉冈安直后来顺着这个逻辑,继续往下延伸,说法就变成了关东军是陛下的父亲,我是关东军的代表,所以我是一直拿陛下您当子侄看待的。

气得溥仪和宗亲吐槽,说自己辈分这是越来越低。

溥仪从小在紫禁城长大,幼年的睡前故事,是太监奶妈给他讲的神怪传说,他自己也以真龙天子自居,是个封建鬼神思想极重的人,在迷信上,混杂了满洲的萨满崇拜以及其他传统宗法,但基本没有超出中式传统信仰的范畴。

而去了“伪满”当了“伪帝”后,日本人连个人宗教信仰自由都不给他。

1940年,关东军为了更好地促进“满日融合”,体现“满日亲邦”,强迫溥仪改信日本的神道教,逼他去日本,“迎”回了一套神道教的“草薙剑”(天丛云剑)、八咫镜和八尺琼勾玉三神器,并且在皇宫内修建了一座建国神庙,来供奉三神器。

同时,伪满议会通过法律,任何人路过神殿,都要90度鞠躬,不然就是不尊重三神器,是会死人的。

每年,溥仪都要去建国神庙,主持好几次祭祀,并且向神庙里的天照大神磕头。

就大清法统而言,溥仪“兼祧”同治、光绪两位大清皇帝,所以特别看重“左昭右穆”的宗法制度,现在要他信奉神道教,当日本天皇的“乖孙子”,溥仪极其不满又无能为力,只能向阿Q同志学习,根据溥仪所说,每次他磕头时,心里都在念叨着爷跪的不是这莫名其妙的神,爷跪的是北京乾宁宫。

溥仪也曾幻想过培养自己的武装力量再造大清,他当上“执政”不久,就从宗亲与前清旧臣的后代中,挑选了一部分人进宫,算上蒙古的王公子弟,一共三百多人,组织了一支直属他个人的护军,装备军饷都是溥仪自己承担,他还特意从外面请了军事学、数学以及日语老师来给这些护军上课,甚至还找了个前清翰林来教导《孝经》等内容,以培养护军的忠君思想。

溥仪非常看重这支护军,还要求护军要常给他写信,汇报思想,他不但亲自检查作业,甚至还会亲自批改,指出里面的错别字和病句。

日本人当然清楚溥仪的小算盘。

1937年6月,护军两队人放假,去大同公园游玩,关东军安排的几个日本浪人,故意上前找茬挑起群架,最终,日军以溥仪的护军攻击日本军人为理由,解除了护军全队武装,然后渐渐将其裁撤。

溥仪培养军队的幻想彻底破灭。

到了抗战后期,溥仪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傀儡的地位,一心一意给日本顾问当盖章机器。

1945年8月15日,在通化县大栗子沟,御用挂吉冈安直代表关东军通知溥仪,说:“日本天皇已经无条件投降。”

一方面是出于对日本人可能要灭他口的恐惧,另一方面也是多年表演怂蛋已经演得深入骨髓,听到这个消息的溥仪,当场跪地嚎啕痛哭,边磕头边抽自己嘴巴,展示自己对“圣战”失败的悲痛,然后他颁布了他人生第三份《退位诏书》。

一个荒诞可笑但残害了东北人民十多年的伪政权,就此终结。

而溥仪本人,也在逃亡日本的过程中,在沈阳被苏军俘虏,结束了他的“前半生”。

后来,溥仪作为战犯,坐在审判桌前,说他去东北是被胁迫,是被欺诈的。

“被胁迫”这当然是扯犊子,重新当皇帝,这是他做梦都在想的事情,只有“被欺诈”勉强能够成立,而他之所以会被骗,根本原因,就在于他始终对重新当皇帝这件事情念念不忘,为了当皇帝他什么都可以不顾,而他会相信帝国主义侵略者能够送给他一个真正的皇位,这也已经完完全全地体现了爱新觉罗·溥仪同志就是个字典意义上的傻帽。

他在伪满虽然只当上了傀儡皇帝,日子过得比“大清皇帝”是要low上不少,但日本人对他的生活享受其实非常不含糊,宫内府每年财政预算80万伪满币,而溥仪个人生活经费还有八十万,与之形成对比的,是在他的“统治”下东北地区人民十几年的炼狱生活,连吃白米饭都是严重罪行,弄不好会被送去731部队做实验。

人民生活艰难的情况下,溥仪还积极配合日本人,甚至主动“下诏”,要求他的“国民们”捐出一切所能捐的东西,去支持日本人侵略他们自己的国土。

这就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的最后一次“称帝”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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